”,眼里还带着光,笑了笑如了兰婷的心意问道:“那,兰婷小姐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春风满面的。”
樊兰婷轻咳了两声说道:“你知道新皇登基的事情吗?”
“新皇登基了?这。我们这边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祁筱筱问道,新皇登基可是大事,再怎么样也要让风奕的老百姓都知道才能登基吧,这一声不吭的,可是头一次。
“你知道新皇是谁吗?”樊兰婷接着问。
祁筱筱说:“你说说是谁?”
“是前前摄政王的孙子,据说是太子殿下的侄儿。我可是听小道消息说,这侄儿还是太上皇自己选的,太上皇下旨将几个在京城夺嫡的皇子全都贬为庶民。再去旁支那找到了摄政王的孙儿……”樊兰婷说。
祁筱筱听了一大堆樊兰婷从小道消息那听到的皇宫秘史,只是这越听怎么越想说书说的?压下心里的疑惑静静地听完樊兰婷的话。
另一边王玉芝离开了商队不知道去哪的王玉芝选择去了慈仁堂。
“莫老大夫,你来给我瞧瞧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王玉芝伸出手让莫秉德把脉。
莫秉德看到一脸憔悴的王玉芝往外头看了看,没瞧见樊瑞。这樊瑞不在身边,这人装病干嘛?
“这会我可没装病,我是真病了。这几年我头疼得厉害,有时候痛起来啊是真得要人命,也去看过大夫,只是都没看出什么毛病。”王玉芝自嘲地说道。
那些大夫明里暗里示意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只是她自己的身子她清楚,那年小产之后她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就像今年也不爱动了,还时不时就头疼得厉害。那些大夫开来的止疼药也不管用了。
莫秉德给王玉芝把了把脉,良久后,看向王玉芝的神情都不对了。这叫不是装病?这脉象正常的,一点也没有病的迹象,至于为何头疼的频繁那可能就是自己瞎想害的吧。
莫秉德收回手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大事,你没事多去外面走走,别待在屋里瞎想来瞎想去的,很容易想出问题。”
王玉芝听到莫秉德这话咬了咬牙,这老头是在说这都是她想多了吗?
莫文元端着一碗汤过来给莫秉德,看到王玉芝还点了点头笑了笑,随后就在纸上写着:爷爷,这汤好像有问题,昨天我就是吃了才会肚子疼的。
莫秉德看了看上面的字皱了皱眉头,端起汤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难道文元记错了?
此刻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