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场雪灾吗?”祁筱筱问道。
掌柜的苦笑着摇摇头,他在南疆大半辈子什么大灾大难的没见过,天灾易躲,人祸难防啊。
入夜。
祁筱筱和木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木一缩在被子里说:“少夫人,原来南疆真的不好,小姐和小羽小姐为什么说南疆很好玩?我们才到南疆没多久,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死寂,一点美好也没看到。”
“我们有见到啊,楸木县的袭姑娘。”祁筱筱说道。
“袭姑娘和凌公子也不美好啊,两人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在外人眼里还得保持距离。这样哪里美好了。”木一说道。
祁筱筱想起那天在树下看到的东西笑了笑小声说道:“大家也并非不知情啊。”
“啊?”木一没听清楚祁筱筱的低语仰头看向祁筱筱的床铺问道。
祁筱筱随即说道:“没什么,天色不早了,睡吧。”
“哦。”木一说道。
这楸木县的袭姑娘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他们刚从南泽城出来,在经过落霞客栈的时候祁筱筱几人的对面就是袭姑娘。当时袭姑娘坐在客栈的角落里紧紧抱着包袱抿着嘴警惕地望着四周,明明很害怕的她却装作镇定的样子格外引人注意。
祁筱筱刚进来没多久就看向袭她姑娘好几次了,更别说坐在这许久的行客。时不时望向袭姑娘那边。袭姑娘长相文静一看就是个性子软糯的人,她的身旁坐着一位羸弱的书生,身形消瘦,时不时握拳放在嘴边轻咳起来。每当男子轻咳时袭姑娘都会很紧张地望向书生,生怕自己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而书生每次见袭姑娘担心都强忍着咳嗽的感觉拍了拍袭姑娘的肩膀,让她的注意力放在包袱上,不用担心他。
“阿文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去找那个大夫吧,那个大夫说能治好你的。”袭姑娘红着眼圈说道。
凌文摇摇头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道:“我没事,咱们还是尽快赶回去吧,咱们晚一些回去,大家就得在挨几天饿几天冻。”
袭姑娘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东西全部带回去,可阿文哥哥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凌文撇开头不去看袭姑娘眼里的担忧,他怕看下去自己会一时心软听了她的话去看那大夫,他的病是恶疾,即使有银钱一时半会怕也治不好,更何况现在他们没银钱。
祁筱筱无意听两人的对话,只是他们两桌坐得有些近,他们也没刻意压低音量,祁筱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