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知道的，虽然彼此损失不太严重，但是他们心中却有着一种颓败感。因为之前察里哈包围战的时候，他们损失的实在太多了，六十几万人，顷刻间灰飞烟灭。
而今再次对上这样的对手，他们的心里是没有底的，不知道这些中原人会从上面地方杀出来，收割掉自己的性命。
寒光照铁衣。
那暗淡的月色银辉之下，映衬出的点点刀光，闪耀着令人心寒的气息，看着人心里免不了一种失落。若是抛开战争的输赢和对错的话，这些汇聚在战场上的人，都是一群孤独的可怜人，因为他们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能够知道的仅仅只是两句口号，或者保家卫国，或者彰显国威。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沙沙……”
一声好似泥土被什么东西给刨起来的声音，在一堆篝火旁边响起，坐在篝火边的几个士兵，都听到了，他们疑惑的扭头过去看了看，那声音再次消失了，四周一片平静，除了篝火将柴火烧得噼噼啪啪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一点声响。
“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
“泥土的沙沙声啊！你们不会都没有听到吧！”
“哦……听到了，怕是地鼠在找吃的呢，大惊小怪什么呢？”
“你当我是傻子吗？地鼠找东西吃拖动的泥土声音，会有这么大？”
“那你觉得是什么？你以为那些中原人还能够遁土过来袭击我们不成？哼……我看你是被中原人吓怕了吧？丢人……”
“得了吧！不要大惊小怪的了，要是真有什么情况的话，部落外的哨兵和斥候早就给出信号了，你这是杞人忧天，妈的……早点睡吧！还是火边舒服，和媳妇在的被窝一样，嘿嘿……”
“哈哈……说的也是。”
那个被挤兑得士兵，一阵面红耳赤。
“沙沙……”
那一阵阵的泥土流动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比之前更轻一些，他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卓安干嘛去？这小子不会真的是去看看究竟吧？”
“大概是听说有地鼠，所以想要去弄两个烤着吃吧！哈哈……”
“我说你们，人家去撒尿也有你们说的，我看你们真的是闲得慌了。”
“是……就你是好人。”
“咦？那小子真的是去在撒尿啊！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靠……猜错了。”
那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