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外的一切离他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得那么遥不可及。
“……为什么一定是我……”
为什么一定要剥开所有,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噩梦面前?
“哥哥。”言宁佑坐在地上,屁股摔得发疼,可言宁泽抠紧手臂的动作,已经在身上抓出了血沫。他伸手去拉言宁泽的手掌,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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