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我送她的玉玦,以为她死了。”
“为何现在又死而复生了?”
“这个……儿子不知道,她不肯见我。”
宁老夫人轻哼一声:“想必人家以为你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所以不想见你罢?”
宁忱含糊的应着。
“她可知你的身份?”
宁忱苦笑:“当时两国交战,儿子哪里敢轻易透露真实身份……正因为如此,她料到她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不敢让她父母知道,我们只能私定终身。”
宁老夫人有些幸灾乐祸:“隐瞒身份,一声不吭就走了,换成是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若那个孩子真是宁忱的,他的罪过可更大了。一个女子未成亲就有了孩子,会遭受多少白眼?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孤儿寡母是怎么过的。
这样想着,她倒是对那个未见面的儿媳生出几分同情。
她越想越觉得程昭仪的儿子就是她的孙儿,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现下住在何处?”宁老夫人激动地站起身,可是眸光一瞥,看到了规规矩矩站立一旁的宁恺,缓缓落座,“罢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万一把她吓坏了,她更不会跟你回来了。”
其实,她更想亲自去看看。
一想到很可能有个孙儿在外流落这么多年,她看着宁忱的眼神就更嫌弃了:“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还指望我一大把年纪了帮你把媳妇哄回来?”
至于程昭仪为何会辗转来到慕容国,她并不十分感兴趣,横竖她已经从儿子口中得知,程昭仪没有嫁人就已经足够了。她迫切想知道母女俩的名字和住所,但碍于二房“虎视眈眈”,只能先忍着。
宁恺回到房间,低吼道:“把门关上!”
长子宁长旭挥手吩咐婢女小厮退下,轻轻关好门。
“这是怎么了?”焦急等待的赵氏站起身迎上来。
宁恺肃然危坐,面色冷凝。深呼吸几口,还是无法平息怒意,一挥手扫落小几上的茶盏,哗啦啦碎了一地。
赵氏跳脚躲过,轻呼一声,看向三个儿子:“那件事难不成是真的?”
宁长旭看了宁恺一眼,点点头:“十有八九就是大伯父的儿子。”
赵氏呆若木鸡,木然的跌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喃喃道:“大房要有儿子了,大房要有儿子了?”
那这么多年,他们算计的一切不都落空了吗?
宁长翰神色复杂:“若那母子两个真的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