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阳公主轻哼一声,冲着景王眨眨眼睛,笑道:“景王殿下,你不愿意陪我去吗?”
景王心里自然是愿意的,却还是故作为难:“公主盛情,小王自然不好拒绝,只是……”
舞阳公主打断:“知道不好拒绝就不要拒绝了,我可是大景的客人,你作为主人,不该好好招待我吗?”
“自然。”景王道。
“就这么说定了。”舞阳公主拉着景王的袖子,“我们走罢。”
“舞阳。”平王故作头疼,“她自幼被母妃和父皇惯坏了,一向任性,总诸位不要怪罪她。”
郁瑄笑道:“令妹天真,难能可贵,怎么会有人怪罪她呢?三弟,既然公主要你作陪,就只能麻烦你了。”
景王拱手:“二哥言重。”
舞阳公主不愿听几人再说话,拖着景王走了。
平王失笑:“你看她。”
郁瑄面上温和的笑着,心头阴霾越发重了。方才平王言语间故意透露舞阳公主很得元丰帝喜爱,看来慕容国会成为景王的靠山是板上钉钉的了?
他虽在大景,去也听说过慕容国的太子身体很差,平王颇有才干很受元丰帝重用,想来是很有可能除掉慕容国太子登上皇位的。对他来说,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要破坏两国联姻也是不能够的。
沈妤看出了郁瑄的心思,却不打算提醒,就让他以为舞阳公主和平王真的很受元丰帝宠爱好了,只要不破坏她的计划。
沈妤陪着沈妘回到了海棠居,一直陪着她,直到郁瑄送走平王后。
郁瑄进来,照常先看了一眼庭哥儿,才问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沈妘面色仍旧不好看:“海棠居的蔓儿被人打断了脖子,抛尸井水。”
郁瑄的身份,自然不在意一个婢女的性命,他只是关心谁如此大胆,敢挑战太子府的威严。
“是舞阳公主。”沈妤十分笃定。
“舞阳公主?”郁瑄也很是惊诧。
沈妤将事情的经过全告知了他,郁瑄先是愤怒,随即面色转为平淡:“原来舞阳公主竟是如此飞扬跋扈之人。”
“确实如此。”沈妤道。
飞扬跋扈也好,至少比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好对付多了,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景王拖后腿。
郁瑄讥笑两声,对安慰沈妘道:“委屈你了。”
面对郁瑄的关怀,沈妘的心已经激不起一丝涟漪了。她摇摇头:“妾身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