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猜到你的心思的,对吗?”
景王心中郁闷极了:“沈妤,还从没有人敢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你是第一个。”
沈妤笑意不改:“殿下,你太多疑了。”
“沈妤,你明明不相信凌弋背叛舞阳会为你做事,所以,你故意写了这封信给他,对吗?”景王眼中燃起火焰。
沈妤微微转身,望着宏伟的殿宇:“是啊,我也知道,这封信早晚会到殿下手中。”
“所以,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就算这封信出现在父皇面前又能如何?我敢确定,若是我一开始就将这封信交给父皇,搜查沈家的时候,也根本在你房里搜不出你那些得到父皇褒奖的簪花小楷,这样浅显的计策,我怎么会上当?”
沈妤摇头,笑叹一声:“殿下,你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呢?只能说你太多疑了。多疑是好,可是也容易做错事。你能猜到我心中所想,没有将这封信交给陛下,同样的,我也能猜到你的心思,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放心大胆的将那些书法放在我房里呢?和我交给凌弋的信一样,都是我亲笔所书呢。殿下,这可全都是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