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自己伪装成只知争斗只知算计的无情兵器。
他也真心希望有个人能陪月玦相守一生,实话实说,他其实是很佩服秦楼安的,世间再无女子,能比她更配与他誓死效忠的太子殿下站在一起。
“要是殿下实在舍不得,不如干脆带公主一同回东景!”杨昭心一横,提议道。
虽然他很担心月玦因秦楼安而分心,因此而无法专注于报仇雪恨匡复朝纲的大计。可……可太子殿下的终身大事也一样轻视不得。
见杨昭摆出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模样,月玦失声轻笑。但很快,本就低喑的笑声逐渐染上一股难言的苦涩,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这要看公主自己的心意,就由她自己决定吧。”
又看了眼人潮涌动,上演着世间百态的街邑,月玦转身朝府里走去。
两日时间,是留给秦楼安的。
其实对于是去是留,是聚是离,秦楼安考虑了远不止两日时间。
在骑马前往京机厂的路上,秦楼安心里一直在劝慰自己:她与月玦自初次相遇,又两相离散,时至去岁重逢,已是数年光景横亘中间。如此漫长的岁月流年他们都最终熬过,如今他们两心相鉴彼此相知,又何必再计较将来不久这一朝一暮的两地分离。
她相信,他们终有再度重逢之日。
秦楼安之所以过门而不入,是她知道月玦有不得不做的事要去做,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要离开。
他永远站在在她身后,是给她勇气与胆量放手一搏的信仰与后盾。但月玦却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东景还有无数人在等待着他们认定的君主。
秦楼安知道这些,即使再不舍,再眷恋,她也不会冲到月玦面前请他不要离开。
她想月玦此刻定也和她一样不忍分离,若她现在扭扭捏捏纠缠着他,只怕真的会耽搁他的正事。
不过她也绝不允许自己与月玦分开太久,山不来就我,我自相就,等她将西风之事完善了结,她就要踏上前往月玦所在之处的路途,去找他。
就这样劝慰开解自己,秦楼安努力扬着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虽然极为勉强,又有些怪异,可至少不是一副悲愁哭丧着脸的样子嘛。
她不难过,不伤心,一点都不。
最多也只有一点,就那么一点点的不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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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思一直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