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苦笑,是他错,确实没注意。
“施老,药膏。”一个随行医生从自己带着的药箱里取出药膏递过去。
“我自己擦过了。”此时的她,好弱小,好无力,简直就象只受伤的小白兔。
“再擦点,按摩一下,好得快。”施院士小心翼翼和仔细样子,就跟对待自己亲孙女一样。
所有人都看着施院士给她涂擦药膏,就算施院士一大把年龄了,感觉还是怪怪的。她就转了个方向缓解尴尬:“小施,今天又带来什么病人?”
“不知道曾先生对于水气病有什么办法。”施院士又挑了点药膏,专心致志地上药,头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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