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凡却没有说破，此时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说实话，陆凡真的不愿意跟大长老以及罗瞎子翻脸。
这样的高手，如果能站到他这边，随他一起去对付魔修。那么至少能添两分胜算。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陆凡不打算与大长老直接起冲突。他就是要看，大长老想要拿他怎样。
脚下漩涡带着一阵阵可怕的吸力，稍微碰触到陆凡，便会让陆凡感觉到一股冰凉透心的力量，没入身躯之中。
这种感觉与在九霄山，云崖天宫内，感受到的道之力又有所不同。
毕竟云崖天宫内，是没有多少大道的。而这里，基本上都是大道。
稍微仔细感受一下，便能从中体会到生死造化，乾坤阴阳！
陆凡只是稍稍用自己的力量触碰了一下，便立马又将罡气收回。倘若在慢一点，陆凡就怕彻底引动了这漩涡，然后被直接卷进去。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陆凡不敢冒这个风险。不要大长老还未对他做什么，他自己先无端端被灭掉了。那样就太亏了！
三人行走的很慢，力求每一步都不会走错。
罗瞎子边走边道：“这留下空间印记的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此复杂且千变万化的地方，竟然能找到这么一条曲折安全的通道。这等算计，真是天下罕见！”
大长老在旁摇头道：“不对，你说的不对。此人绝不是计算出来的。你看这空间痕迹，走的无比之快。简直就像是飞一样，冲了过去。哪个人的计算，可以达到瞬间这般地步。在这混乱领域之中，我们这样的修为，也不过只能感受到方圆百十里而已。就算他比我们要强上十倍，也不过千里之远。可你看看，我们刚刚飞过的地方，绝不止千里了吧。速度不仅没有降下来，还继续加快！”
陆凡也停下脚步仔细观看。他虽然对空间一道，所悟不深。但基本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此处的留下的空间痕迹很深，深到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被其他大道抹去。说明留下这空间痕迹的人，修为不俗。却似乎又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以至于力量外泄到这般地步。
其次，正如大长老所说，此人速度如此之快。根本不像是计算好了再走的。
但凡是人类，计算都是要用脑，要花时间的。至少应该是到了一定的距离后，先停留一下，然后再计算后面该怎么走。
可是他们这一路走来，空间痕迹顺畅无比，哪有中途停留的痕迹。
与其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