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不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夹杂着汉话和英文,以及某种不知名的语言。
“oh,mygod,这是水银体温计?太好了,钢制手术刀?手术钳?缝线?手术剪?针头?注射器?天哪,全是新出厂的。”
“吗啡、阿托品、这是什么,盘尼西林?帮我翻译一下上面的汉字注释,抗......感染,不会吧?这是圣诞老人的礼物吗?苏菲,你真是我的天使。”
女护士打了他一下,脸红成一片。
“你们的圣诞节刚刚过去,阔是我们的春节就要来到了哇,不如说是神仙老儿送来的礼物更恰当呀。”
主席饶有兴致地笑了笑:“马海德同志啊,这些药,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马海德背着身摊摊手,从女护士的角度,看到的是一张眉飞色舞的脸。
“如果它们都是真的,将会挽救无数战士的生命,太多了,地下党的同志真厉害,一次性弄来这么多药品和器材。”
见他说不清楚,傅连璋解释道,他比马海德早来十分钟,在此之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光顾着高兴了。
是啊,八路军在这段时期连续与日军作战,弹药还能从敌人手里夺取,药品特别是救命药全靠地下党从敌人占据的大中城市冒着生命危险获得,即使搞到了,一路上还要经历难以想像的危险,而且在鬼子的严格管控下,数量根本上不来,正因为如此,新四军在江南一带立住脚,就成了十分关键的战略问题,那一带是全华夏最富庶的地区,还有上海这个唯一的国际性都市,怎么也比华北好搞些。
“不行,我要马上验证。”
马海德拿起几个针剂,顺便叫上女护士:“苏菲,帮我翻译使用说明,误用了会有生命危险。”
女护士低低地“嗯”了一声,拿上几个小册子跟在他的身后,一转眼又跑出去了。
“他打算在八路军的伤员身上试药?”
洛甫疑惑地问了一句,傅连璋回答:“多半是在自己身上,这个是......”
他提起一个白色的手提箱,上面连着一圈弯形软线,屋里光线不太好,他将眼睛凑上前去,仔细读出铭牌上的字。
“便携式......x......光机?”
愣了一会儿,他嘴里大声嘣出几个字:“x光机!”
众人都是一怔,主席看着那个不大的白色箱子,诧异道:“我们的傅院长,看来是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