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周太尉如此失态?”
周渊摆摆手,”你与此子接触时间不长,了解得也不够深,我却不一样,此子不死,我的确有些心绪不宁啊!宁大人,这都三天了,还没有丝毫消息,我怀疑,他已经出了蓟城了.”
“不会是因为赵国公子兰那一句燕国赵牧吧?”宁则诚笑了起来.
周渊却没有笑,”宁大人,我手上的军队,终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动用的,追捕高远,还需你下大力气,最好是不留后患.”
“这个自然!”宁则诚点点头,”命令我已经下达了,只要他想回到辽西去,便一定逃不过我的双手.”
“但愿如此!”
“叶天南在给王上的表章中说,卸下相位之后,想回琅琊去,你怎么看?”周渊换了一个话题,不再提高远,这个小子总是让他心绪不宁,连扳倒叶天南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
“有何不可?”宁则诚笑道:”让他远离蓟城中枢,对我们而言,是好事.”
“让他回去经营琅琊,未来对我们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周渊道.
宁则诚哈哈一笑,”怎么,你想杀了他?太尉大人,这个是行不通的.其一,叶天南并没有什么罪行昭显,他可不是令狐潮,二来,他与王上的关系你也知道,王上格于形势,可以罢他的相,但真要杀他,不免就过了,过犹不及.”
“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啊!”周渊叹息道.
“虎,一只病老虎吧!”宁则诚狞笑了一下,”叶天南存了回琅琊积蓄力量的念头,我们焉能不知,既然如此,又岂能让他如愿,他现在是一只病老虎,等他回到琅琊,我们便将他玩成一只病猫.”
“这话怎么说?”
“你可别忘了,当初围攻令狐潮之时,辽西,河间,开平,渔阳可都是出了大力的,叶天南当初也许诺给他们,愿意拿琅琊的土地来换取他们的出兵,以前叶天南位高权重,这些人不愿意得罪叶天南,成功之后,掠了些财物便罢了,这土地却都是提也没提,只当是当初没说,可这一回就不同了,等叶天南回到琅琊,这几家一定会痛打落水狗,光这,就够他头疼得了.”宁则诚笑道:”琅琊大而富,但被割去几块,便会伤了元气,而且他被围在这几个郡之间,要治他,岂不容易得很.”
“你已经联络过这几家了?”
宁则诚摇摇头,”何需联络?渔阳的姜大维必然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如果他得手,那河间严圣浩,开平的魏嘉,必然跟上,只是辽西的张守约,有些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