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真,他还那么年轻。”
闻言,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说这个了,你如今投身朝廷,现在如何?”秦玉京问道。
程知节道:“王上念在我劝降士卒有功,封我为郎将。”
“怎么才郎将?”王伯驹皱眉,“这未免有些低了吧。”
“你不知道,军中的职位十分严苛,无功者不得提拔,不论何人。”程知节解释道。
捏着酒杯,他缓缓道:“等下次回青州,我就去将老娘接过来。”
“青州么...我记得赤兄弟还在那儿。”秦玉京声音很低。
程知节点了点头,无奈道:“唉,有些事情无可奈何。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太原?”
青州的事情,三人都不想多谈。赤举现在还是暴匪,等待他的结局将会是什么,他们心里都有数。
王伯驹道:“来了有一段时间......现在秦二哥和我租种了一些田地,另外,我们也在外收徒教导武艺,每月勉强糊口。”
说到这里,王伯驹脸上不免有些嘲讽的意味。
秦玉京亦是面色低沉,尽管他们有手有脚,但是太原这边却不是他们想的那么容易就能混口饭吃。
毕竟,他们是流民,没有户籍,根本不能在太原安家。
“唉,咱们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混得差。”程知节自嘲的笑了笑。
秦玉京苦笑道:“倒也不是,玄成现在是太原县丞,我和伯驹能教导别人家孩子武艺,还是玄成给我们介绍的。”
“什么?那个石头现在是太原县丞?!”程知节微微一楞,旋即连忙道:“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混上去的?”
大家都是青州走出来的,当年魏玄成就是跟着孙半仙那个骗子一起混饭吃的道士。因为不善言辞,所以大家都叫他石头。
王伯驹道:“听玄成说,好像太医令孙十常大人是他师伯什么的,然后给玄成提供了一个面见昭王的机会。”
听完后,程知节酸溜溜道:“那位昭王可不好打交道,石头这下子算是出头了。”
他们何尝听不出来程知节羡慕的语气,秦玉京鼓励道:“你也不差,好好在军中立功,将来咱们揭不开锅了,到时候去找你要一口饭吃,你可别不认人啊。”
“就是就是。”王伯驹笑道。
说起这个,程知节忽然眼珠一转,“为何不参军?现在王上正在扩军,城北那边就有募兵处。依两位哥哥的能力,还怕不能打仗立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