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枭呵呵一笑,手指挑了挑她下巴,“有外祖和舅舅,孤倒是没怎么累,只是辛苦他们了。”
一抹红晕从脖颈覆及脸颊,郑观音道:“能为王上分忧,这是祖父和叔伯们的荣耀。”
“唔,你回去歇息吧,这天寒地冻的,别着凉了。孤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药膳以后有机会再尝尝看吧。”
郑观音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不过还是盈盈施了一礼,“恭送王上。”
昭王府前,亲卫们已经套好了马车,左右上百名精锐骑兵立在不远处。
姜承枭上了马车,缓缓向着晋阳宫而去。
前些日子萧太后病了,得知消息之后,姜承枭没敢怠慢,连忙让孙十常亲自过去看看。
倒不是完全因为姜承枭某些深藏心底的小秘密,而是目前萧太后等人还不能出事。
虽说朝中大臣效忠的都是他,但是萧太后等人留着就是一面旗帜,正统的旗帜,这个还挺重要的。
比如说,想揍谁就揍谁,不需要师出有名。因为有萧太后,北晋征讨谁都是名正言顺的讨伐反贼。
“孙太医那边说是风寒之症,没什么大碍。”隔着马车车帘,南霁云骑着马在一旁说着。
车中,姜承枭阖目,听了南霁云的话也不做声。
晋阳宫,太后寝殿。
冷清的殿宇之中,萧太后身着素袍,跪于佛像前喃喃诵经。一旁服侍的宫女再三劝她歇息,她却是不肯。
须臾,宫女们缓缓退下,姜承枭轻轻的走到她身后。
“你们出去吧,哀家无碍。”萧太后以为是宫女和内侍,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而后又是默默念诵经文。
姜承枭也不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背影。
殿内置有火盆,温度尚可。
她念的经文,姜承枭是不懂的,只是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有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投射进入殿内,姜承枭的影子覆盖了太后的影子。
这个时候,她睁开眼睛缓缓起身,刚一转身,见到姜承枭,吓了一跳,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一旁倒了下去。
姜承枭眼疾手快,将她抱住,揽入怀中。
一股檀香味进入口鼻,连带着些许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四目相顾,她只觉得羞臊不已,连忙低声道:“王上,快松开哀家,给人瞧见了不好。”
“这可不成,你身子不好,我不能松开你。”
说着,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