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征战,百姓苦...”他没说完,正好瞧见卢怀慎瞪来的眼睛,顿了顿,无奈将‘苦不堪言’咽了下去,接着道:“百姓勉强温饱,还请王上重责,还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还朝堂一片清明!”
嘶——
群臣顿时倒吸口冷气,这个小御史还真是敢说啊。
郑善愿什么人?
不提他乃是荥阳郑氏家主,其更是王上外祖,王太后亲父,这小御史竟敢在大朝上面要求昭王重则郑善愿,更是在王上已经下了命令情况下反驳昭王。
不要命了?
“你要什么交代?”姜承枭声音阴沉了下去。
他此番拿户部开刀,不代表他要拿郑善愿开刀。清理户部的蛀虫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暂时还不能动郑善愿。
“依晋律,官吏诸事应奏而不奏,不应奏而奏,奏而不察者,庭杖八十,夺阶免职!”
哗!
群臣惊了。
这小小的御史想干什么?
他疯了吗?
夺阶免职暂不说,向一部尚书庭杖八十,这家伙失心疯了!
这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这也不是打得重不重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面子的问题!
士可杀不可辱,对尚书庭杖,这就相当于在侮辱郑善愿。
这种话,卢怀慎都不敢说。
郑善愿眼睛顿时圆瞪,一股火气在胸膛凝结,他满脸杀气的盯着上官狄。
自从他为官以来,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裴矩、王鸿、薛挺等人亦是看了一眼上官狄,将这个刚刚进入朝堂的小御史摸样给记了下来。
是个刺头!
“肃静!”麦从德喝道。
殿内再度安静下来。
姜承枭捏了捏衣角,看着上官狄。他倒是忘了,这小子的性情可是极度麻烦的。
本来想让他给百官找麻烦,没想到他先给自己找了麻烦。
“上官爱卿,郑大人呕心沥血为孤筹备军饷,为朝廷平稳税赋,虽有过错,罪不至此。”
卢怀慎连续瞪了好几眼上官狄,希望这小子见好就收,话说到这程度已经够了,昭王明显不想重责郑善愿,这么说下去只会让昭王难堪。
然而,上官狄无视了他。径直走到中道上,脱下官帽。
群臣一瞧,心中不由得一凛,这架势,这小子要来大的了。
“王上,若是百官之罪,皆以此为由,朝中还有何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