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要归她又是什么意思。
心里的疑问和情绪太多,以至于晏沥回来时她一句也没能问出口。
晏沥把柏菡送回隔壁的房间,也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只三明治放在了桌上。
眼见他转身就要走,柏菡还是嘶哑着喊住他。
“晏沥,”她弓着背坐在床上没有起身,“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晏沥回过头,这一次柏菡看得清楚,他眼中的不是从容,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