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的女儿,你可以去村里打听打听,这些年婉柔母子过的是什么日子!”
苏母很气愤,上回在这住了大半月,她经常出去串门,对女儿和外孙以前的生活了解了不少,心疼得想起来都要掉眼泪。
“霍修你不能丧良心,婉柔和谨之那些年连番薯都吃不饱,她在家当姑娘时,我连碗都没让她洗过,可她现在种地养鸡养猪挑水,样样都要干,她要是真找了野男人,她至于过得这么辛苦?”
苏母声音变得哽咽,苏婉柔不住擦眼泪,抽噎道:“我不苦,苦的是谨之,我太没用了,护不住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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