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倒的男人上前来拔出了针筒,冲着她责怪道,“江唯一你干嘛呢?我们在讯问。”
是她的同僚。
彼此都认识。
“你们是在执行私刑!”江唯一从牧遥身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根本不是讯问。
“我们没有,这也是正常的手段。”
牧遥站起来,捂住脖子上的伤口,脸上露出后怕。
不知道针尖上的一点吗咔会不会在她体内发作?
“你才碰到一点就吓成这样,可你刚刚给项御天打了多少?”江唯一的眼里有着冰冷的怒意,“你打这么多的剂量,是想要了他的命么?”
“他要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