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盘局就全部被打散。
“别那么大义凛然,我看得恶心,是谁把唯一送到我床上来的?”项御天目光阴冷地看向他。
“这是我这辈子最错的事,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
安城坦承,并不否认自己做错的事。
“代价?”项御天不屑。
“是,如果我没让唯一去做卧底,就没你什么事了。”安城冷淡地道。
他的语气间并没有挑衅,但项御天听得还是生起浓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