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地离开,将江唯一一个人留在那里。
没了手电筒的光,周围顿时全暗下来,姐姐、姐夫的照片笼罩在夜色之中。
江唯一跪在地上,脑袋慢慢靠在墓碑上,嘴唇颤抖,“姐,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静的夜,没人回应她。
墓地中,只来回响着她一句句充满负罪感的对不起。
江唯一的左肩上,衣领地风中浮动,里边白色的纱布此刻已经是一片暗红,被血渍覆盖。
天渐渐亮起来,透明的露水从树叶上滴落,落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