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江唯一低低地道,“安城,我好像把所有的事都弄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两年前一切的事都分理清楚。
结果两年后,她和项御天到了一起,一切就像弄乱的线团,怎么理都理不清楚。
“伯母回来,你准备怎么讲清楚?”
安城问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敢和她说,项御天是小铃铛的爸爸。”江唯一心烦意乱地道,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儿。
项念坐在她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会啃啃,一会再咬咬。
“这么说,你是决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