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啊,快开酒店,让米其林大轮胎帮你评三星。”
孙湛开了瓶酒:“做饭嘛,做的是个心意,是爱。你把爱融进去能不好吃吗?”
裴佳欣瞪他一眼:“点到即止啊,越说越离谱,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孙湛笑:“这桌上坐的三个人都是谁,一个是了解我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错不了的亲老婆,一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一个是我打架帮我递板凳腿的好基友。”
这次换顾盛之瞪他:“酒还没喝,满嘴胡咧咧,谁是你好基友?”
确实帮孙湛递过板凳腿的夏四季说:“我是为了让你帮顾盛之打坏人。”
孙湛端着杯子,悲哀地环视一圈,得,满座衣冠似雪,唯余我不是人。你们吃着我做的饭,还把我当成食物链最底端摁在地上摩擦。
夏四季吃到自己喜欢或者看顾盛之喜欢的菜,就忍不住会向孙湛多问几句那道菜是怎么做的。
顾盛之警惕地看她一眼,问:“你想干什么?”
“我学着做啊,这样以后我们想吃就可以吃到了啊。”
顾盛之想到平时夏四季心血来潮尝试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黑暗料理,肚子一阵疼痛:“你现在做的饭就挺好吃的,不要学孙湛这些华而不实的做法。”
孙湛:……
饭后活动,裴佳欣提议大家打麻将。
顾盛之往厨房送碗的时候问孙湛:“裴老师今天叫我们来吃饭,不是专门为了让我们陪她打麻将的吧?”
孙湛小声回道:“你是反问句还是疑问句?算了,改成肯定句就可以。”
顾盛之听完,同情地看了夏四季一眼。
夏四季不玩游戏,电脑游戏、手游、扑克、麻将统统不玩。
问她原因。
答:“我小时候被我邻居家弟弟赢走了所有的压岁钱。”
“多少钱,多长时间?”
“好几百呢,一下午赢走了。”
“一下午赢你好几百,你们玩得什么?”
“就是扑克牌的那种比大小啊。谁手里剩的牌多,谁就输了。一张牌一毛钱。”
“那也不可能一下午赢你好几百。”顾盛之在心里稍微计算一下,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边打牌一边偷偷在心里数牌,所以每次都知道剩下的牌和我手里的牌是什么情况。每次我手里都剩一堆小虾米,一张牌一毛钱啊!他一次就赢我好多。”
回想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