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维持住过往局面,便已经值得庆贺了。”
徐茂神态殷切说道,若隐爵获利被打击,而他又非郗鉴嫡系,日后在京口处境可想而知。此间与他情况相类似的人不在少数,这些流民帅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危机感尤其强烈。
听到徐茂的表态,沈哲子心情渐渐变得轻快。其实郗鉴此时来坐镇京口,于他而言也是一桩好事。他要进行隐爵改制,之所以轻易不敢有所举动,要等到诸多物资调配准备充分才敢动议,就是担心或会遇到的反弹。
如今有了郗鉴在京口坐镇,最起码流民帅们不敢鼓噪生乱,那么他再进行改制,阻力会小上许多。这么一想,郗鉴也算得上是请都请不来的好帮手。
“如今郗公坐镇京口,对我家似是颇怀怨望。这时节我倒不好亲往京口,只能有劳明公,将众多资友集于丹徒。届时关于隐爵,我与庾君会有诸多善策更改要与众位资友商讨。”
郗鉴扣了商盟的货,此事不可能就此罢休。沈哲子向来不立危处,自然不可能亲去讨要,他还担心自己也与余杭林家族人一样,也被郗鉴扣押在此地,那可真是报应不爽了。此地资友众多,大可以鼓动这群人去帮自己把货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