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我杯酒致歉。”
见王彬又有低头,羊聃才笑一声,说道:“世儒兄久困此乡,难免一时性狭,毕竟世好人家,我又怎么会怪你。不过我所率之部远来实在辛苦,久无飨养,难免疲不堪用,稍后或还有仰仗世儒兄之处,还望世儒你也能体谅我的为难。”
王彬听到这话,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素知羊聃此人贪鄙,却没想到居然有胆量勒索到他的头上来!
曹曼见王彬脸色剧变,忙不迭疾步行了上来,拉着王彬的胳膊抖了一抖,继而才转头对羊聃笑语道:“这都是应有之义,彭祖即便不言,郡中也早有预备。”
羊聃听到这话,这才哈哈一笑,当先往不远处庄园行去。
“狗贼,这狗贼仗势凌人……”
王彬站在远处,仍是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曹曼则按住他肩膀,低声道:“世儒暂且稍作忍耐,羊彭祖此来,肯定也不能久留。届时夺其所部,将其礼送出境,彼此皆安。”
听到这话,王彬恨恨点头。而这时,羊聃早已经行到了庄园门口,正转过头来神态有些不悦的望着两人。
入园后彼此坐定,羊聃左右观望片刻,不免又放言王彬这座别业实在简陋,远不及自己在治内所置。王彬脸色阴郁不作回应,只有曹曼勉强维持着笑脸应付此人。
“貉乡诸多简陋,唯独酒水可饮。”
酒过三巡后,羊聃敲着空空酒瓮笑语道:“待到此间事了,余者都可商量。唯独这醴泉佳酿,世儒兄不可薄待,笑饮三百瓮,得胜乘风去,也是一桩快意事。”
王彬在席中冷哼一声,视线转向了旁处。
羊聃却不以为忤,转望向曹曼问道:“沈士居南下镇乱,战况如何了?我听说这貉子久战无功,屡发郡旅,困于南面不得抽身?如此庸人,居然还能让世儒兄久困于镇,也是一桩异事。不过既然我来了,旧态自然不复,稍后轻执这失土之贼,表奏其罪。届时世儒兄荣登镇东,节掌此镇未远。”
“到要让琐伯失望,前日神兵天降,助我定乱,得以班师归镇。路过此处,恰闻世儒于此宴客,故来暂借一杯酒水。不请而入,还望勿怪。”
说话间,门外已经响起一个笑语声,伴随着笑声,沈充在一众亲兵簇拥下,戎甲迈入房内。
“沈、沈士居……你、你怎么……”
眼见沈充现身,王彬已是目瞪口呆,已经忍不住自席中滚落下来。
“得益世儒镇后,调度得宜,山越乱民一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