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黄明由衷地赞叹道。
“这你可赞错了人!”王剪连连摇头,“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那个曹文定替我分析的。此人实在是大才啊!”
“此人的确见识不凡,但可惜却是一个汉人。”黄明叹道。
“汉人又何妨?”王剪大笑,“在大汉,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替人做事的掌柜的,虽然说顺风是个庞然大物,但他再大,也只不过是一个商会,能与我们新秦相比吗?”
黄明有些吃惊地道:“大王,您是想挖这个曹文定到新秦来?”
“为什么不呢?此人有眼光,有谋略,熟谙大汉的所有规则,而且交游广泛,我们新秦,现在就缺这样一个人啊。不过此事不急,咱们得慢慢来,我,你都要有意识地找到一些机会来慢慢地接近他,试探他,甚至引诱他,最终让他完完全全地投入我们的怀抱中来。”王剪转动着手里的茶杯。
“如果有此人加盟,我们会少走很多弯路,而且如果我让此人做首辅,想来汉国高远也放心得很,必竟此人是汉人嘛,与汉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这也是我们新秦的隐患啊!”黄明不无担忧地道。
“你错了。”王剪再次摇头:“曹文定现在是还没有站到那个高度之上,当他当真做了我们新秦的首辅,他的想法是会改变的。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可不是一句空话。做一个商人,永远也不可能名垂青史,但做为一位首辅,他却可以做到。”
“我会找机会试试他的态度。”黄明道。
“嗯,要隐诲一些,最好是让他慢慢地感受到我们对他的欣赏,然后能自己一点一点地倾斜过来,到那时,方是水到渠成。”王剪叮嘱道:“此事在完全得成之前,就不要对任何人讲了。”
“臣下明白。”黄明点点头。
喝完杯中的热茶,身上竟是出了一层微微的细汗,脱去外衣,侧卧在毡毯之上,王剪皱起了眉头:“贺兰雄今天的布置,着实让人有些看不懂啊,十天,十天他怎么可能赶到预定地点?难不成飞过去吗?如果说是平常时节,以骑兵的速度,他们的确能赶过去,但现在大雪漫天,积雪甚厚,无论人马,行走都是艰难,他怎么敢夸口十天赶到?”
“他这么说,是不是为了安我们的心?让我们的战意更浓?”黄明猜测道。
对于这个说法,王剪哧之以鼻,“黄明,你也是带老了兵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双方聚集了数十万人作战的大事,岂能如此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