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叹了口气:“那是我心疼你。”
白谨一挑了下眉:“你心疼我,我也很高兴。”
狗毛和树宝离得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与白谨一不同,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下塘可没那么多精致讲究,两人就挽起裤腿穿了个雨靴。
“下去啦。”狗毛在岸边吆喝,他和沈树宝前后脚的滑下塘,长竿一捞,几只蟹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