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
当一个油画大师哪里有开宗立派爽啊。
一个多小时后,韩琦用水彩表示的画完成了,由于要在画的途中教导学生,他画得也就很慢。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韩琦说道:
“这幅画就完成了,总的来说,我的作品在画的时候必须要掌握颜料在纸上的干湿程度,以及画纸的浸透性能,叠色太早容易把颜色变得厚重,衔接也会出现问题,那就这样吧,这是我第一次上课,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吧,下课。”
很多人在韩琦说下课后都没有直接离开,站起来给讲台上的韩琦鞠了一躬。
说得太透彻了,简直就是在手把手的教他们应该怎么去给油画涂上自己心目中的颜色,哪怕是不想学习韩琦的新色彩主义流派,也会让他们本身对色彩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
几个这两天见过面的教师也在鼓掌,校长切斯特顿兴奋的老脸通红。
这堂课在整个美术界一定会火,切斯特顿看着正在收拾桌面的韩琦心里不住的想到,这次韩琦上课的录像一定要保存好了,谁想拷走想都别想,以后如果想观看就让他们的学生来美术学院进修。
伊迪连忙上前帮韩琦收拾东西。
教水彩的老师神情恍惚的走出大礼堂,听到身边学生在讨论韩琦的画。
“韩教授的水彩也画得很不错啊,那种浸透感看着太舒服了,看的时候觉得他好像就是画水彩的,而是不是开窗了新流派油画的创始人。”
“这么看来韩教授有可能是学习水彩出身的。”
“不知道,但感觉比朱利安老师要好。”
朱利安脸一红,清了清嗓子,从两个瑟瑟发抖的学生面前走过。
他也很疑惑啊,为什么一个以前没听说画过水彩的人,会对颜色的重叠有这么深刻的认识,那种几种颜色层层上色后还能保持清亮色彩的技术,让他都差点忍不住上前喊一句老师。
这还是一个专门画油画的。
就离谱。
有些学生在离开之前还来到讲台向韩琦提问,主要也是一些学水彩和油画的人,其中不乏有把未来赌注新色彩主义流派上的学生,韩琦对他们知无不言。
但很快到了十点,对于英国来说这个时间很晚了。
韩琦说道:“今天就这样吧,以后还是有上课的机会的,时间太晚了,大家今天早一点休息,别熬夜。”
伊迪拿着韩琦的水彩安静的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