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个小时后匆匆赶来的,他一身风尘卜卜,连领带松散了也不知道,坐在清染床边就问她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不难受了爸爸。”清染苍白的唇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爸爸的笑容来。
李爸眼里有对女儿的心疼,他叹口气:“你这孩子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跟爸说一声,什么都自己憋在心里,可不得憋坏了。”
清染垂下眼眸没有应声。
那场奇奇怪怪的梦,突然而来的蚀心疼痛,梦里的最后一刻,她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李清(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