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没犯事儿,调查什么?我不去!你们放开我!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王言二话不说,走过去在他身上来了一下,让他疼的喊不出声来。根本不做过多的啰嗦,直接驾着这人就走,还抽空看了一下脚印,确认就是这个人。
老马留下来,十分耐心的同看热闹的人解释了一下,安抚了一下围观的人民群众。这才骑着方才那人的自行车,随着王言等人一起回了局里。
将人押到审讯室,拷到椅子上,马魁主审,汪新笔录,王言在一边抽烟喝茶水。
“姓名。”马魁说道。
“我没犯事儿,你们抓我干什么?我要找你们领导,举报你们!我要上访!”
王言将茶水放在桌子上,叼着烟走过去……
五分钟以后,马魁重新发问:“姓名!”
“秦忠德。”他有气无力的回应。
“年龄!”
“二十五。”
“单位!住址!”
“没单位,家住于洪……”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五号你在哪儿?”马魁问到了关键。
“我在……在浑河滑冰。”秦忠德低着头,说的吞吞吐吐,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假话。
“抬头说话,大点声儿,我没听清。”
秦忠德抬起了头,眼神躲闪飘忽,又一次的重复他当时在滑冰。
“跟谁去的?”
“自己,就我一个人。”
“你住的地方离的那么远,自己一个人跑去滑冰?”
“也没说不让一个人滑冰吧?”
马魁继续问:“我刚才说的哪天来着?”
“十一月十五号,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乐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还算日子啊?记得那么清楚?”
秦忠德这才反应过来,他第一时间应该否认,而不是就着那个时间继续回答。他太紧张,太慌乱,已经没了方寸。
这里有王言的功劳,因为真疼,真害怕……
但他还在犟嘴:“我记忆力比较好,那天滑冰很开心,所以记得很清楚。”
“记性这么好,怎么没考上大学呢?怎么没单位呢?”
“谁规定的,记性好就能考的上大学,就能有工作啊?”
“行了。”马魁拍了桌子,“你谎话都编不下去了,还犟什么呀?你痛快的交代,我们也痛快的结案,谁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