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珊珊惊诧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楚一诺撇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嗯，死者是马国斌。”
“不可能——”杨珊珊整个人滑落在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杨小姐，请节哀。”
楚一诺垂了垂眸，重复了这句话。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整间屋子内只剩下杨珊珊的抽泣声。
颜如风抬头看了楚一诺一眼。
楚一诺回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半个小时后，杨珊珊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但是语气还是有些抽咽，“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得到杨珊珊的首肯，颜如风拿起手中的资料板开始记录。
“请问你和马国斌是怎么认（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