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奉朝皇帝陛下,我等赌斗七场,四局为胜,三局为败。
若贵朝胜,则我七国与贵朝签订五十年互不侵犯盟约,若贵朝败,则下嫁吾等贵朝公主以作和亲,同样可止兵患。”
“混账!你七国与吾朝本就该以和为贵,你之所谓赌斗,七国败输岂不毫无损失,未付代价,又如何称之为赌?
再者说,本王皇妹适龄婚嫁者仅有三人,又如何有如此多公主下嫁和亲?简直是痴人说梦!”
大皇子怒不可遏斥责道。
“不错,此等赌斗实乃一厢情愿,毫无公道可言。
尔等夷狄休做春秋大梦,若再无理取闹,天威将至,定将尔等化为齑粉。”
章阁老目露寒光冷声道。
俄顷,七国王子商议完毕。
“好,既然如此,我等愿在五十年盟约中加入一条,年年纳贡称臣。若仅有三位公主,则可嫁于获胜三人。
此乃是吾等极限,若是贵朝还不肯应,则我七国唯有与贵朝兵戎相见。”
面对七国王子强硬表态,众文武无不惊怒,但他等却眼见诸皇子并无激烈反应,且略有意动神色,故而亦无人敢于怒斥。
韩冲对于诸皇子表情亦感意外,略一思量随即恍然。
此次赌斗关系着朝局外部五十年和平,而他等父皇却明显五衰日益,能再活十年都属奇迹。
剩下的四十年足够他们其中一人登位稳固朝局。
甚至他等若能在赌斗中大放异彩,登位太子更属顺理成章。
“父皇,既然七国王子如此不识好歹,我等诸兄弟愿给予其沉重教训。”
大皇子躬身大义凛然奏道。
“不错,七国王子欺辱我朝,理应当众挫败,儿臣愿为先驱。”
六皇子亦随之附和请战。
除了五皇子面露惊惶之外,余者无不附议。
事到如今,老皇帝已是骑虎难下,他也已看出诸皇儿心思。
但他更深知自身寿元将近,若再不堪选出太子人选,恐怕朝局内外皆变,能否善终都未可知。
“准奏,明日辰时起,昭训门外广场举办七国赌斗之盛。”
说实话,韩冲并不看好诸皇子赌斗,当初西北之战中,昌赞与庞吉二位王子虽仗兽骑之利,但其本身实力也可圈可点。
若真如方才所言,昌赞仅只是末流之辈,恐怕除了大皇子之外,余者皆是败多胜少。
一旦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