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联名上奏,韩太傅居然如此轻飘飘一句万不可信,便能洗刷他无穷冤孽了吗。
恳请圣上为吾等做主,还丝琦公主一个清白,还文武百官一个公道,给天下子民一个交代。”
“是啊韩太傅,你所言未免也太过轻巧了吧,如此搪塞之言,恐怕便是父皇有心维护,也无法向百官万民交代吧。”六皇子轻笑道。
“不错,父皇,若韩太傅当真无法自证清白,请父皇早做驱处,以免影响我大奉国运。”七皇子随之奏请。
韩冲眉头微挑,连六皇子、七皇子都有心插手其中,看来今日是无法善了了。
“启奏圣上,臣一心为国为民,奈何必然触动权贵私党利益,此番三重构陷皆出于一日,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再者说,说韩某以权谋私,贪懒金银,侵占房产良田,实乃无稽之谈,圣上请看。”
韩冲言罢,走向宣政殿左手一只铜鹤之前。
在一众文武疑惑注目之中,韩冲右手泛出金霞笼罩鹤上,眨眼间,那只铜鹤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一头纯金之器。
“不可能。”百官生疑,赶忙上前验证,果然属纯金无疑。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点石成金之术?”众臣议论纷纷,瞠目结舌看向韩冲。
“圣上,微臣需要多少金银皆可变化,又何苦去贪揽?更何须去侵占房产良田?”
“不错,韩爱卿有此仙术,实在无须做出此等蝇营狗苟之事。”老皇帝微笑点头。
“圣上,即便此事说的通,那丝琦公主受欺辱之事难道也为谎言?驸马府可是有数十人亲眼目睹韩太傅行此不轨之举,公主又岂能欺君?”
“不错,众目睽睽之事,韩太傅你又作何解释?”
“呵,诸位请看。”
韩冲微微一笑,一蓬白色雾气自脚下升起,继而整个人形貌大变,竟化作方才疑问韩冲官员模样,惟妙惟肖,简直似孪生兄弟一般,令人啧啧称奇。
虽然奉朝中也不乏精擅易容变化之术士,但多少会有些破绽,但韩冲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化的丝毫异处也无,实在令人咋舌。
“圣上,诸位同僚,若韩某真想行奸恶之事,又如何会有人亲眼目睹韩某真容的?
这桩桩件件闹剧,不过是十大门阀为了构陷韩某而设,拙劣之极,且将文武百官玩弄于股掌之中,着实可恶,理应问罪才是。”
朝堂中终于鸦雀无声,再无人置喙。
然而对于韩冲所言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