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随安眼底的红丝没有完全褪去,刚刚的拍摄他全程在眼里、记在心中。
青年演出了他当年的绝望,更也演出了他多年以来的‘奢望’——他也想那么不顾一切保护着自己的母亲,也想要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纪厘,谢谢你。”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足以表明一切。
恰时,门外传来包子的脚步声,“纪哥,你好了吗?封程他们等你一起走呢。”
“我不扰你,不过有样东西想要给你。”木随安果断起身,却从手腕(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