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照做。
沈怿蘸了蘸墨,铺平折子开始写公文,余光不经意瞥到她,唇边地笑意缓缓荡开。
面对这张脸,这个丫头简直听话得可以。
一想到曾在她口中听到的那些言不由衷的奉承,唇角的弧度便愈发涩然。在这个世上谁不是带着张假面具过日子,肉眼终究看不透人心,那些跪在地上对你言听计从的人,背后说不清打的会是怎样一个算盘。
就像她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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