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我去洗澡了,刚才着急下楼还没洗,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等到浴室门拉上时,熊霁山才动了动身子。
脚步有些晃,心脏很沉很重,好似一鼎生锈破口的大钟挂在胸腔里,每一次搏动都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好像一瞬间就将他拉回到了当卧底的那些年,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举动都要在脑里排练许多次才敢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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