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样子,对着破皮的地方轻轻呼着气。
方简宁哑然失笑:“不疼的!”
听她这么说,薄司恒手上的动作一滞,猛然抬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不疼?”
这个伤药他之前也用过,擦在破皮地方的感觉和喷酒精差不多,饶是他一个大男人,都要咬紧牙关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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