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塞娜,算是我对付过的最难对付的光明哨兵了。”锤石阴恻恻地笑着,只剩骨头的手指轻轻摸着灯笼,看向塞娜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只有趣的小动物,“她和她丈夫一起来的,可惜她的丈夫跑了。”
“你居然放跑了人?还真不像你的作风。”
“呵呵,光明哨兵的武器挺麻烦的,不过我倒是不担心她的丈夫跑掉,你知道为什么吗?”
卡尔萨斯没说话。
“给点反应啊?”锤石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不感兴趣。”卡尔萨斯说的是实话。
“真没劲,是因为她的丈夫肯定会来救她的。”锤石语重心长地道,仿佛他真的是卡尔萨斯的前辈,“我们这样的存在是会永存的,没有自己的兴趣可不行。”
“我的兴趣,就是保持安静。”卡尔萨斯道。
“跟你比起来,你身边那个吵吵嚷嚷的小丫头还有意思点。”锤石左右看了看,“那小丫头呢?去哪了?”
“出去玩了。”
“哦?和十多年前你带到岛上来的那个男孩一起吗?”
卡尔萨斯沉默地看着锤石,这个强大的死灵虽然已经没有了脸,但卡尔萨斯还是能从锤石的骷髅头上看出令他讨厌的戏弄之色。
“你来究竟想干什么?”卡尔萨斯不想和锤石浪费时间了。
“没什么。”锤石随意地转了转手里的灯笼,被囚禁在里面的灵魂仿佛感觉到地震一般痛苦不堪,那个皮肤黝黑女人的灵魂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再添一分,“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把那男孩当个宝来看?”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我可不想听你的欧琛咒语,不过反正我迟早也会知道。”锤石耸耸肩,“你才来暗影岛十几年,我可是在这儿千年之久了,办法总是比你多的。”
卡尔萨斯沉默着。
锤石等得无聊了,丢出镰刀随意地将卡尔萨斯唱诗班的灵魂给拖进灯笼里,好折磨他们。
卡尔萨斯并未阻止锤石收割他信徒的灵魂,不是不愿阻止,而是他并不在乎。
“好吧,我告诉你为什么。”卡尔萨斯道。
“真好,呵呵。”锤石满意地笑着,“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不用。”
“不用?”
“你很快就会知道,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代价。”卡尔萨斯转身飘走。
锤石呵呵笑了两声,跟上了卡尔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