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眉目极好的男人,眼睫长长,松垮套着件寝衣,手臂搭在我要腰上,我动了动他便圈紧了些,呼吸拂过脸颊热热的。
做了那般的梦,心中不免瑟缩。
我怔怔凝视他的容颜,忍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仿佛用了些力便会如水中月碎掉一般。
我一直以为是他忙的太晚瞌睡了些,而我作为阴差因差事而有早起的习惯,常常便是我比他早些醒来。
“哪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