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讨生活的地方,虽然那段日子过得艰苦,却有着深刻的印象,以及情怀。
人嘛,都这样,难以免俗。
得得得!
胭脂马轻快的经过,随后远去。
马蹄声的到来,本来引得一些店员的注意,以为来了生意,然而马蹄霍霍,并不停留,不是顾客,只是过客。
“你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多两天。”
詹阳春懒洋洋地躺在桂树地下,懒洋洋地说道。
陈唐呵呵一笑:“早些好,免得人家等急了。”
詹阳春嘴一撇:“所以说你不懂做生意,如今咱们是待价而沽,架子端高点才有好处。”
关于道人“市侩”的一面,陈唐早便见识过的,当然不是斤斤计较的那种,而是洞悉世情的明理,能够上升到原则的高度上。
当下微一沉吟,把昨晚去胡家庄的事说了出来。
闻言,詹阳春神色不见多少变化,只感叹一句:“这潘州是越来越乱了的。”
“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陈唐干脆问道。
詹阳春一摊手,嚷道:“我又没有去过那儿,更没有与其打过照面,怎会知道?”
陈唐一皱眉:“那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来头?我总感觉这件事颇有蹊跷,难不成是胡氏的人?”
“也许。”
詹阳春的回答模棱两可。
见状,陈唐就此打住了。浮山观的道士一贯神神化化,论交情,也就和詹阳春熟些,可很多话题也是点到即止。又或者,这是出家人的一种为人处世的哲学,不管道士还是和尚,总喜欢故弄玄虚,反正跟他们这一类人打交道,都比较隐晦,累。
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靠自个去发现了。况且可能詹阳春真得不知道,他守着道观,不可能耳目通天。
詹阳春道:“你来了,那咱们便过去找顾学政吧。”
陈唐问:“学政府那边遭遇的麻烦,你总该知道些吧。”
詹阳春点点头:“确实知道一些,等会在路上,我与你分说一二,贫道先去收拾些东西。”
说着,拱一拱手,起身走进了道观。
陈唐知道他们修士,对阵施法之际,除了要依仗本身法力之外,还得用上不少器物,符咒、法器、丹药等等,五花八门。光是其中一类,便有着许多分支。比如陈唐较为熟悉的符箓一类,就按功能用途分成许多类型。
这些器物,能让一名修士实力大增。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