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阴寒地面向窗外，问道：“看清……”
话还没问完，凌默就瞳孔一缩。
叶恋握紧的拳头中，一丝鲜血从指缝中浸透了出来……
“没有看清呢。”
叶恋回头看了一眼凌默，大眼睛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情绪波动似的，有些茫然地张开了手掌：“不过抓到了这个。”
尖利的碎片刺破了叶恋的掌心，几滴血珠冒出，在雪白的皮肤衬托下，分外显眼。
凌默一把抓过了叶恋的手，愤怒地看向了窗外那片废墟：“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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