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像把双刃剑,折磨得南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灼得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架在烈火上烤。
忽然,她深呼吸一口气,孤注一掷似的,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找出通讯录,以南婳的身份给以前认识的人打电话。
试试吧,万一,万一碰到愿意出手相助的人呢。
她避开霍北尧也认识的人,接连打出去十几通电话,但因为三年前她车祸“去世”,对方都以为她在恶作剧,是骗子,没人相信她就是“南婳”,更别提把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