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无功地晃动着木栏,声嘶力竭地喊着:“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季清安坐在秦淮河上的画船里,失神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一艘船上,一个黄衣歌女在悠然歌唱,“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蓣洲。”
一切都像是命运安排好的一般,所有的场景都是一幅画,有人欢喜有人忧,却无人预见清音殿里那个失去孩子的人是如何(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