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编的?”
“难道李状元就没有几个倒贴的相好?”他理直气壮地这么一说,反而将目光都转移到李若虚身上。几个幕僚也微笑地看着李若虚,士大夫风流倜傥也是一桩美谈,只不过通常不会跟贩夫走卒谈论这些事情,李若虚既然表现得和军官们毫无芥蒂,且看他怎么应付吧。
“这个么,晚生倒是没有福分。”李若虚犹豫了一瞬,有些惭愧地说道。
他心有所属,除了雅集唱酬之外,很少出入青楼,现在想起来,不免有些酸楚。
“咳——”黄彬一声大喝,将李若虚从走神中惊醒过来,黄彬一脸失望道:“要么李大人不把我们当兄弟,要么话本里面都是瞎编乱造的。”他一边闹,一边冲着其它几人挤了挤眼,这些人能够在军中混得开,个个心里跟明镜一样,李若虚既然肯折节下交,他们也就愿意拉近和他的关系,而军中最通常做法,好交情莫过于一起犯点事,岳帅军规森严大家不敢试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李若虚这人口中逼问出一些隐私之事来。
黄彬打定主意,只等李若虚说了后,他们几人也各自说一两件,大家的交情就算更深了。
他一使眼色,其他几个军官当即会意,正准备一起嚷嚷时,李状元却开口了。
“旁的不知道。”李若虚放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晚生在太学倒是听说过......”
“什么?”周定好奇地问道,太学对大多数士人来说,是充满吸引力的神秘存在。
“当初陈相公和赵.......嗯哪,他们两位在太学算是同窗,上那个什么地方的时候,都是从来不用银钱的,白......那个什么,”李若虚看着全神贯注的众军官,有意含混不清地道,“嗯哪,至于......倒贴之类,你看,陈相公,赵.....嗯哪......他们,风流,啧啧啧,就是这样......”
“哎呀!”黄彬一拍大腿,指着周兵道,“你说是不是?话本里的不会瞎编嘛!”
“对哟!”议论朝廷重臣的私事,虽然不算犯了军规,也是很刺激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