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嘴巴除了用来说话和吃饭以外,还能干啥?!
冬至这天,天很冷,雪总是要下不下。
我被隔壁学校那群人堵在胡同口的时候,心里有些着急,最后一班公交车马上要错过了。
对面的人像在演戏,并且演技浮夸。
他问我知不知道有人喜欢我。
我真想问一句,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几?
可天这么冷,我实在懒得跟他废话。
从一开始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今晚,我要一打八吗?可惜孙湛不在。看来一会儿我要趁乱先跑。这种情况下,我不会硬扛的,我又不是真傻。
夏四季的出现打乱了我原先的计划,她傻乎乎挡我前面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还没回家?
曾经有一个吃安眠药自杀的病人问我,医生,你有过崩溃的时候吗?
我回答,有。
我第一次确切感知到这种情绪,是夏四季被那群混蛋摁在地上强迫拍照的时候。
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一个情绪崩溃的人,他的世界里是没有声音的。只看到挣扎,痛苦和无可奈何。
孙湛总说我欠他一颗门牙,每次我回应他的都是狠踹一脚,因为,有些感谢的话说出来太肉麻,我怕他受不了。
我送夏四季回家,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她的瑟瑟发抖。
那一刻,我隐约知道,有一个人,成了我的软肋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