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鱼九娘像是接受了他介绍的人物,“他是哑巴?”
“嗯。”
“那怎么跟你说话?”
“他认字,用写的。”
“看来是真疼爱你。”
“敬祺先生又是谁?”
鱼九娘问的随意,但接的紧凑,明显是不想给某人思考的时间。
“周府的西席先生,教我们兄妹读书的,陈槐陈敬祺,在京城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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