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常欢压了个结实,热息柔声又喷到耳边:“原来是你生气了。”
常欢只觉气急心跳,全身都被他压满,手脚无力想动动不了,拼命扭着脖子避开他的嘴,口中仍硬道:“我有必要生气么?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子,喜欢我常欢的多得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