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她动手想扯下衣服,被他的手摁住,“等会上车再解,现在捂着,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这次的药跟上次的不同,上次她的脑袋完全是浑浊一片的,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
而宫森泽是个会玩的,这次的药只会让她浑身燥热难捱,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思想。
这种药,恐怕就是用来迷女干少女,让她们以最清晰的思想去承受最羞耻的侮辱的吧。
黎景致一手拉着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摁在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