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你好像比我还在意子莹的生死?真是没看出来,侧妃娘娘是心肠这么好的人。”
白玉咬着嘴唇,恶狠狠盯着云轻。
云轻仿似全未看到,只是接着道:“侧妃娘娘唯一的筹码已经不能威胁我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聊些别的事情?侧妃娘娘这里的人虽多,可是,在几位皇子的面前,只怕是不够看吧?”
夜墨的风,宗靖的金,东海子云的木,无论哪一样,都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