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像是敌对竞争一样。
不过私底下,因为卷宗都在倭正营内,两边人常常会偷看对方的卷宗情报。
现在的问题是,周扬发现信里的确有类似暗示和密码一类的信息,但却没法肯定。
这封信光凭内容,是绝对无法做任何证据的。
店铺那边,事情也并没有任何进展。
似乎一切都只是倭正营太过多疑和紧张了。
但是三天前发生的另外一件事,另周扬和崔六郎都大吃一惊。
那名报信的蛇头死了。
而那个外来的扒手,人间蒸发,生死不知。
仿佛此人从未在长安出现过。
这下事情就诡异了。
倭正营成立两年,有过查不下去的案子,也有过同各方势力细作交手,损失人手,可还从没有过死得不明不白的蛇头。
像他们这种人,原本对风吹草动最为敏感,最懂得保护自己。
但是现在,属于崔六郎的蛇头死了,被人发现就死在家里。
向着东面跪坐,脑袋被人割走了。
房间里倒处是血,连房梁上喷溅得都是。
这种惨状,就是读卷宗都能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
要想把人头颅斩落,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这首先得有一把极为锋利,利于劈砍的宝刀。
其次,用刀的人必须有极高明的手法,挥刀必须从人颈骨缝隙切入,方能干净利落。
否则一刀斩在骨头上,只怕头没断,刀先崩了口。
现场喷溅上房梁的血液,说明对方就是一刀斩首,动脉血喷出,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而且蛇头身手随谈不上多高明,可也不是傻子,不应该会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让人斩首。
所以只要想一想现场的情况,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惊得头皮发麻。
在自己家里,仿佛着了魔一样,面朝东方跪坐,一动不动,让人站在身后一刀斩首。
血水喷上房顶。
喷溅的嘶嘶声仿佛风在拂面。
现场没看到头颅。
杀人者从容将蛇头斩首,然后提着头颅离开。
苏大为闭着眼睛,听着崔六郎和周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案情讲完。
脑子里,一幅幅画面随着描述在推演。
“现在这案子到哪一步了?”苏大为开口问。
这是向着崔六郎和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