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她看向白止的目光就如同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怎么了？”
朝着瞳那边看了一眼，白止略微的挑了挑眉。
“看现在这个情况，那个什么最后仪式，应该算是终止了吧？”
“不仅仅是终止……知道壁虎吗？”
“怎么？”
白止略有些不明白。
“断尾求生。”
书灵深深地看了白止一眼。
“【伊甸园】将自己的那一小部分力量给完全的割舍了。”
“什么意思？”
白止皱了皱眉头。
“字面意思。她现在不再是【伊甸园】的眷属了，对方主动的放弃这个眷属，并且还割舍了自己的力量。”
书灵在口中稍微地吐出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相当的少见，几乎不可能发生，就算是放弃自己眷属也不可能不会不回收自己的力量……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我是人类，这是显而易见的，还能是什么？”
略微的眯了眯眼睛，白止摊开手。
“如你所见，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人类而已。”
“……普通人类无法承受那种力量，这就相当于往一个瓶子里面装入一个大海的水一样，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瓶子被撑坏，瞳也不例外。”
片刻的沉默之后，书灵转过身看向了瞳那边。
“身为眷属时的力量依旧留存于她的身上，没有了引导，她将会成为一个新的怪谈。”
“我觉得你说话不太严谨，万一那个瓶子是克莱因瓶呢？”
略微的耸了耸肩，白止朝着瞳那边走了过去。
“只要是克莱因瓶的话，别说一个大海了，就连十个大海都装……”
“你现在最好不要碰她，否则会出大问题的。”
打断了他的话语，书灵平淡开口。
“她可不像你那样是个怪物，没有了眷属力量的维持，她会立即死去。”
“所以呢？”
停下脚步，白止转过头看向了对方。
“由我来当做载体就行了。”
书灵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书本身已经被污染了大半，再承接一部分也没什么，所以……”
一句话尚且还未说完，书灵的面色就略微的为之变了变。
瞳体内的那股属于眷属的